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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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真不甘心，我不可能輸的。”森鷗外蜷縮在地上捂著肚子，剛剛混亂時，他不知道被誰在肚子上踹了一腳，白大褂上都有一個碩大的腳印。
“我以為我一直都勝券在握，卻沒想到你才是我最大的敵人。”
森鷗外盯著虛空萬藏，用手撐著地挪動身體，讓自己保持盡量有尊嚴的跪坐姿勢。
“我以為我的敵人只有老首領，卻沒想到居然還有你，虛空君，想必你為了這一天一定謀劃了許久吧。”
虛空萬藏單膝跪在地上，看著狼狽不堪的森鷗外，輕聲說：“你的最大錯誤不是選錯了對手，而是你的傲慢，你視港口黑手黨的所有人都為你的棋子，卻不知道，人心易變，棋子也易變。”
“棋盤上的博弈從來都是兩方的廝殺，而不是一個人的自娛自樂。”
“哦？但你以為這樣你就贏了嗎？”森鷗外紫紅的眼睛閃著瘋狂的光。
他想起自己在常暗島上失敗時的絕望，想起在法庭上接受審判時的屈辱，想起在那些俯視著他的官員面前的不甘。
他森鷗外從來不是願意承認自己失誤的人，他要是失敗，至少要帶著自己的敵人一起下地獄。
“就算我無法登上首領之位，也不會讓虛空君你如願以償。”
森鷗外平靜的說：“將橫濱交於你手中將是橫濱的不幸，所以我願意為此付出我生命的代價。”
森鷗外將偷偷藏在身後的匕首猛的拔出來，刺向靠在墻上掙紮著喘氣的老首領。
虛空萬藏君，我要你背著眾人的懷疑前進，不管你到達怎樣的高度，你都逃不了背叛者的惡意猜疑。
“赫赫——！”原本扶著墻驚魂未定的老首領被鋒利的手術刀切開了他的大動脈，大片鮮血流出來，老首領原本蠟黃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氣息迅速衰弱了下去。
“boss大人！”房門被砰地一聲推開，門外聽到聲音趕來的幹部終於忍不住闖了進來。
老首領捂著脖子癱坐在地上，鮮血從他的指縫中流出來。
“森醫生，虧我這樣信任你……”老首領渾濁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瞪著森鷗外，身上氣息越來越弱，“虛空醫生，你之前努力保護我，我把下一任首領之位傳給你，你要給我報仇，殺了這個叛徒。”
虛空萬藏在趕來幹部的見證下右手撫在左胸上，恭敬的低下了頭。
“是，boss，遵從您的命令。”
老首領倒在地上逐漸失去氣息，一代英雄在眾人眼中以這樣一個狼狽的樣子退場。
幹部大佐率先回過神來，一眼都不看倒在地上失去意識的森鷗外，單手撫胸單膝跪地。
“恭迎新首領上位。”
大佐身後的其他幹部面面相覷，猶豫一會後也跟著跪了下去。
“恭迎新首領上位。”
尾崎紅葉瞟了一眼在地上生死不知的森鷗外，安靜的闔上美麗的紅色眼眸跟著眾人一起宣誓效忠。
她和森鷗外的協議只是口頭約定算不得數，她也一直謹慎的沒有留下任何證據，森鷗外就算失敗也與她無關。
“妾身恭迎新首領上位。”尾崎紅葉知道在場這兩個人可能都有貓膩，但她選擇觀望。
凱米亞和太宰治站在角落，仿佛隱身了一般，沒有人對他們投註任何目光。
“真是精彩的謀劃。”太宰治輕輕拍手，在場沒有一個人註意到這個角落的動靜。
凱米亞看到塵埃落定，身體漸漸放松：“不用急著發出聲音吸引別人註意，他們看不到你的。”
“這也是你的特殊能力嗎？我知道世界上除了異能力還有其他力量，卻沒想到今天能在這裏見到，看來你的身份真的不一般。”太宰治似乎放棄了反抗，毫無風度的盤著腿坐在地上。
“這是你們設的一個局吧，可惜森先生太過急迫，還是一腳踩進來了。”
凱米亞也拍拍身上的衣服，一屁股坐在地上，動作熟練的從口袋裏掏出一包瓜子。
“你吃不吃瓜子？蟹黃味的。”
凱米亞挺喜歡蟹黃味的瓜子仁，那味道要比其他瓜子更加醇厚一些。
太宰治眼睛一亮，伸出手：“我要！”
凱米亞大方的塞給太宰治一大包瓜子，威脅到：“給你瓜子，你最好不要和這些事扯上關系，虛空萬藏很看好你，希望你能留在這裏給他幹活，你最好老實一點。”
“我要是反抗的話，你們會殺死我嗎？”太宰治期待的問。
凱米亞哢噠哢噠磕著手裏的瓜子一邊看戲一邊說：“當然不會，但你大概要一直暈著直到塵埃落定了。”
凱米亞承認，太宰治確實很有能力，虛空萬藏也不會像森鷗外一樣把太宰治逼迫到叛逃的地步。
或許留在港口黑手黨對太宰治來說也是個不錯選擇。
暈倒在地的森鷗外被人帶了下去。
其他人漸漸離開，凱米亞揮手散了仙法。
蘭波從一側的房間裏走出來，攏了攏身上的長風衣。
“boss，我今天的工作已經完成了，沒有別的事的話我先離開了。”
蘭波揮手凝結出金色的亞空間，金色的亞空間將臥室內的空間切割，蘭波的身體很快消失在空氣中。
虛空萬藏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有點可惜：“他走的真快。”
虛空萬藏本來想和蘭波談談之後合作的事，奈何這位法國的諜報員似乎一點都不買賬。
太宰治看著蘭波通過亞空間離開，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他就知道這位通靈人也在這裏，因為老首領死去的時間也太巧了。
“沒有別的事情我就離開了，記得及時結賬。”凱米亞卷起水流很有公德心的收拾幹凈地上的瓜子皮，毫不猶豫的拍拍衣服離開了。
“三條先生，請問您有沒有時間參加在下的首領就職儀式？”
虛空萬藏腳步一挪擋住了凱米亞的路。
他馬上就要成為首領了，自然要為自己的事業考慮。
虛空萬藏臉上掛著如沐春風的笑容看向凱米亞，太宰治臉上看不出什麽表情的站在一邊，臉上看不出心裏在想什麽。
“看情況，你要是想邀請我的話，給我寄邀請函就可以了。”
凱米亞考慮了一下自己最近的日程，發現似乎沒有要緊的事情要去做。
不過到時候也說不準具體情況，如果可以，凱米亞並不想在明面上讓事務所和港口黑手黨扯上關系。
提瓦特事務所是一個中立組織，明面上和黑暗中的港口黑手黨扯上關系只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凱米亞的身形逐漸隱匿在濕潤的水流中，透過窗縫飄散出去。
“這位新上任的首領大人，您打算怎樣處理我呢？”
太宰治微微仰頭看著身形高挑的虛空萬藏，臉上露出虛幻的微笑：“您會給我無痛的死亡嗎？”
“根據數據統計，任何死亡方式都會使人感到痛苦，因為人體的細胞會本能抗拒雕亡因素，這種本能的抗拒會使人體分泌出多巴胺以及腎上腺素從而刺激身體神經系統，這是正常生理反應無法避免。”
虛空萬藏臉色不變的陳述著自己得出的結論：“因此，無痛死亡本來就是一個偽命題。”
太宰治臉垮了下來：“真是冰冷無情的回答，你這是認真的嗎？”
“這是最標準的答案，沒有錯誤。”
太宰治鼓起腮幫子，這個未來的港口黑手黨操心師現在才有了幾分孩子的稚氣。
“您的回答真的是一點用都沒有。”
但凡這個回答有什麽用，也不至於會一點用都沒有。
太宰治被虛空萬藏和和氣氣的派人送到禁閉室裏去了。
雖然太宰治沒有抗拒繼續留在港口黑手黨，但是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的。
那一邊，回到提瓦特事務所的凱米亞收到了活動結束的結算提醒。
事務所裏還算冷清，因為召喚出來的大多數鍍金旅團都是沒有知識基礎的文盲，所以大多數人都被凱米亞安排到了鐳體街工業區充當保安，僅有幾個人在樓下的雜貨店輪換執勤。
少了許多人，二樓一下子空蕩了不少。
凱米亞也趁機將二樓重新規整了一番，除了三個事務所初始人員依舊享受單間待遇，後續的員工位置都被搬到了一個打通的大房間內，座椅之間用半透明的擋板作為遮擋來保證員工的隱私。
一番整理後倒是很有現代公司的風格，只不過每個位置都有充足的空間而已。
凱米亞摩拳擦掌先去領取了獎勵。
版本大活動給的獎勵相當豐富，繼承來的一家甜品店，一家水果加工工廠，還有大量金錢，以及七張召喚券。
加上前一陣凱米亞接委托給的獎勵，凱米亞足足攢了十一張召喚券。
“讓我看都能抽出什麽好東西。”
凱米亞興致勃勃的先去洗了手，又裝模作樣的蹭了蹭迪盧克和蘭波的運氣。
在提瓦特事務所其餘兩位員工好奇的目光下，凱米亞打開系統面板鄭重其事的按下了金光閃閃的十連選項。
看著不斷閃爍的頁面，凱米亞忍不住嘴裏碎碎念。
“金光來，金光四面八方來，金光鋪天蓋地來，金光到我懷裏來，快來，快來，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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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甘心，我不可能輸的。”森鷗外蜷縮在地上捂著肚子，剛剛混亂時，他不知道被誰在肚子上踹了一腳，白大褂上都有一個碩大的腳印。
“我以為我一直都勝券在握，卻沒想到你才是我最大的敵人。”
森鷗外盯著虛空萬藏，用手撐著地挪動身體，讓自己保持盡量有尊嚴的跪坐姿勢。
“我以為我的敵人只有老首領，卻沒想到居然還有你，虛空君，想必你為了這一天一定謀劃了許久吧。”
虛空萬藏單膝跪在地上，看著狼狽不堪的森鷗外，輕聲說：“你的最大錯誤不是選錯了對手，而是你的傲慢，你視港口黑手黨的所有人都為你的棋子，卻不知道，人心易變，棋子也易變。”
“棋盤上的博弈從來都是兩方的廝殺，而不是一個人的自娛自樂。”
“哦？但你以為這樣你就贏了嗎？”森鷗外紫紅的眼睛閃著瘋狂的光。
他想起自己在常暗島上失敗時的絕望，想起在法庭上接受審判時的屈辱，想起在那些俯視著他的官員面前的不甘。
他森鷗外從來不是願意承認自己失誤的人，他要是失敗，至少要帶著自己的敵人一起下地獄。
“就算我無法登上首領之位，也不會讓虛空君你如願以償。”
森鷗外平靜的說：“將橫濱交於你手中將是橫濱的不幸，所以我願意為此付出我生命的代價。”
森鷗外將偷偷藏在身後的匕首猛的拔出來，刺向靠在墻上掙紮著喘氣的老首領。
虛空萬藏君，我要你背著眾人的懷疑前進，不管你到達怎樣的高度，你都逃不了背叛者的惡意猜疑。
“赫赫——！”原本扶著墻驚魂未定的老首領被鋒利的手術刀切開了他的大動脈，大片鮮血流出來，老首領原本蠟黃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氣息迅速衰弱了下去。
“boss大人！”房門被砰地一聲推開，門外聽到聲音趕來的幹部終於忍不住闖了進來。
老首領捂著脖子癱坐在地上，鮮血從他的指縫中流出來。
“森醫生，虧我這樣信任你……”老首領渾濁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瞪著森鷗外，身上氣息越來越弱，“虛空醫生，你之前努力保護我，我把下一任首領之位傳給你，你要給我報仇，殺了這個叛徒。”
虛空萬藏在趕來幹部的見證下右手撫在左胸上，恭敬的低下了頭。
“是，boss，遵從您的命令。”
老首領倒在地上逐漸失去氣息，一代英雄在眾人眼中以這樣一個狼狽的樣子退場。
幹部大佐率先回過神來，一眼都不看倒在地上失去意識的森鷗外，單手撫胸單膝跪地。
“恭迎新首領上位。”
大佐身後的其他幹部面面相覷，猶豫一會後也跟著跪了下去。
“恭迎新首領上位。”
尾崎紅葉瞟了一眼在地上生死不知的森鷗外，安靜的闔上美麗的紅色眼眸跟著眾人一起宣誓效忠。
她和森鷗外的協議只是口頭約定算不得數，她也一直謹慎的沒有留下任何證據，森鷗外就算失敗也與她無關。
“妾身恭迎新首領上位。”尾崎紅葉知道在場這兩個人可能都有貓膩，但她選擇觀望。
凱米亞和太宰治站在角落，仿佛隱身了一般，沒有人對他們投註任何目光。
“真是精彩的謀劃。”太宰治輕輕拍手，在場沒有一個人註意到這個角落的動靜。
凱米亞看到塵埃落定，身體漸漸放松：“不用急著發出聲音吸引別人註意，他們看不到你的。”
“這也是你的特殊能力嗎？我知道世界上除了異能力還有其他力量，卻沒想到今天能在這裏見到，看來你的身份真的不一般。”太宰治似乎放棄了反抗，毫無風度的盤著腿坐在地上。
“這是你們設的一個局吧，可惜森先生太過急迫，還是一腳踩進來了。”
凱米亞也拍拍身上的衣服，一屁股坐在地上，動作熟練的從口袋裏掏出一包瓜子。
“你吃不吃瓜子？蟹黃味的。”
凱米亞挺喜歡蟹黃味的瓜子仁，那味道要比其他瓜子更加醇厚一些。
太宰治眼睛一亮，伸出手：“我要！”
凱米亞大方的塞給太宰治一大包瓜子，威脅到：“給你瓜子，你最好不要和這些事扯上關系，虛空萬藏很看好你，希望你能留在這裏給他幹活，你最好老實一點。”
“我要是反抗的話，你們會殺死我嗎？”太宰治期待的問。
凱米亞哢噠哢噠磕著手裏的瓜子一邊看戲一邊說：“當然不會，但你大概要一直暈著直到塵埃落定了。”
凱米亞承認，太宰治確實很有能力，虛空萬藏也不會像森鷗外一樣把太宰治逼迫到叛逃的地步。
或許留在港口黑手黨對太宰治來說也是個不錯選擇。
暈倒在地的森鷗外被人帶了下去。
其他人漸漸離開，凱米亞揮手散了仙法。
蘭波從一側的房間裏走出來，攏了攏身上的長風衣。
“boss，我今天的工作已經完成了，沒有別的事的話我先離開了。”
蘭波揮手凝結出金色的亞空間，金色的亞空間將臥室內的空間切割，蘭波的身體很快消失在空氣中。
虛空萬藏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有點可惜：“他走的真快。”
虛空萬藏本來想和蘭波談談之後合作的事，奈何這位法國的諜報員似乎一點都不買賬。
太宰治看著蘭波通過亞空間離開，肯定了自己的猜想，他就知道這位通靈人也在這裏，因為老首領死去的時間也太巧了。
“沒有別的事情我就離開了，記得及時結賬。”凱米亞卷起水流很有公德心的收拾幹凈地上的瓜子皮，毫不猶豫的拍拍衣服離開了。
“三條先生，請問您有沒有時間參加在下的首領就職儀式？”
虛空萬藏腳步一挪擋住了凱米亞的路。
他馬上就要成為首領了，自然要為自己的事業考慮。
虛空萬藏臉上掛著如沐春風的笑容看向凱米亞，太宰治臉上看不出什麽表情的站在一邊，臉上看不出心裏在想什麽。
“看情況，你要是想邀請我的話，給我寄邀請函就可以了。”
凱米亞考慮了一下自己最近的日程，發現似乎沒有要緊的事情要去做。
不過到時候也說不準具體情況，如果可以，凱米亞並不想在明面上讓事務所和港口黑手黨扯上關系。
提瓦特事務所是一個中立組織，明面上和黑暗中的港口黑手黨扯上關系只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凱米亞的身形逐漸隱匿在濕潤的水流中，透過窗縫飄散出去。
“這位新上任的首領大人，您打算怎樣處理我呢？”
太宰治微微仰頭看著身形高挑的虛空萬藏，臉上露出虛幻的微笑：“您會給我無痛的死亡嗎？”
“根據數據統計，任何死亡方式都會使人感到痛苦，因為人體的細胞會本能抗拒雕亡因素，這種本能的抗拒會使人體分泌出多巴胺以及腎上腺素從而刺激身體神經系統，這是正常生理反應無法避免。”
虛空萬藏臉色不變的陳述著自己得出的結論：“因此，無痛死亡本來就是一個偽命題。”
太宰治臉垮了下來：“真是冰冷無情的回答，你這是認真的嗎？”
“這是最標準的答案，沒有錯誤。”
太宰治鼓起腮幫子，這個未來的港口黑手黨操心師現在才有了幾分孩子的稚氣。
“您的回答真的是一點用都沒有。”
但凡這個回答有什麽用，也不至於會一點用都沒有。
太宰治被虛空萬藏和和氣氣的派人送到禁閉室裏去了。
雖然太宰治沒有抗拒繼續留在港口黑手黨，但是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的。
那一邊，回到提瓦特事務所的凱米亞收到了活動結束的結算提醒。
事務所裏還算冷清，因為召喚出來的大多數鍍金旅團都是沒有知識基礎的文盲，所以大多數人都被凱米亞安排到了鐳體街工業區充當保安，僅有幾個人在樓下的雜貨店輪換執勤。
少了許多人，二樓一下子空蕩了不少。
凱米亞也趁機將二樓重新規整了一番，除了三個事務所初始人員依舊享受單間待遇，後續的員工位置都被搬到了一個打通的大房間內，座椅之間用半透明的擋板作為遮擋來保證員工的隱私。
一番整理後倒是很有現代公司的風格，只不過每個位置都有充足的空間而已。
凱米亞摩拳擦掌先去領取了獎勵。
版本大活動給的獎勵相當豐富，繼承來的一家甜品店，一家水果加工工廠，還有大量金錢，以及七張召喚券。
加上前一陣凱米亞接委托給的獎勵，凱米亞足足攢了十一張召喚券。
“讓我看都能抽出什麽好東西。”
凱米亞興致勃勃的先去洗了手，又裝模作樣的蹭了蹭迪盧克和蘭波的運氣。
在提瓦特事務所其餘兩位員工好奇的目光下，凱米亞打開系統面板鄭重其事的按下了金光閃閃的十連選項。
看著不斷閃爍的頁面，凱米亞忍不住嘴裏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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